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校外，一辆车上，唐燕有些不安地坐在后边，但她的动作、表情，在车机上都被孙碧云密切关注着。
停下车后。
孙碧云道：“燕儿，算算时间，你们这学期快结束了？”
“嗯。”
唐燕点头。
“好好学，咱们尽力就行。”
孙碧云语气温柔。
唐燕眼泪，终于止不住下来。
“妈，对不起！”
在前几天，孙碧云跟唐强办了离婚手续，正式带着她离开唐家了。
孙碧云怔了怔，而后笑道：“对不起什么？你爸那个性，我忍他很久了，之前总想着为了孩子为了孩子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她沉默半晌。
“是妈对不起你！妈一直以为你天赋普通，在唐家，你至少能过得不错……希望你别怪妈妈！”
孙家虽然也是武学家族，但孙碧云毕竟是女子，带着女儿回去，跟家族内到底还是隔了一些关系。
唐燕在物质上，确实没有在唐家舒服。
不过。
她露出笑容。
“不会，妈，只要你过得高兴，我比什么都开心！”
“……”
孙碧云怔住，看着女儿久久无言。
等到唐燕下车，她才回过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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